……”傅瑶支支吾吾的,真正的原因自然是不能讲的, 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来什么合理的解释, 只能又小声重复道, “就是不行。” 谢迟这次是真恼了, 掐在傅瑶腰上的手收紧了些, 直到傅瑶禁不住吃痛倒抽了口冷气, 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,方才松开。 “得寸进尺也要适可而止,”谢迟的声音中透着些森然的冷意, 说的话虽差不离, 但与方才开玩笑似的模样判若两人, “你是真觉着现在无论做什么, 我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