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得 翌日。 白茵正在把玩那方印玺的时候, 然后就听到了敲门声。等她打开门的时候, 就看到一个七十岁上下, 精神矍铄的老人站在门口。 “是白茵大师吗?”老人身着一袭深色的唐装, 言语儒雅, 有种不急不缓的从容。 客厅练琴的胡曼探头:“白茵, 是谁呀?” 白茵抽了抽嘴角, 胡曼一语道破了自己的名字,这下她连不承认都不行了。 老人显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