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,不知所措地乖乖出去了。只是现,两人处了这么久,他多少有些知道她性情。片刻之前还那般甜腻地缠他身后,现却骤然换成了这样横眉冷对,再迟钝也知道她为自己要留下这个突然消息生闷气,若真就这么出去了,还不知道会怎样。这次虽然不敢再动她,却也没离开,只是下了榻,蹲跪她身前,小声问道:“还疼不疼?” 昌平那只打了他手掌心本来还自己衣角上微微地蹭,听他问起,反倒是不动了,哼了一声,侧头不去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