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相错,发出清脆喀拉拉响声。 他猛地转身,甚至连脱去上衣都没穿回就大步朝着南苑方向而去。宽阔后背之上,汗水正沿着那道还未消退长长疤痕,一滴滴地滚落下来。 南苑门没反闩,门口立着侍女刚要阻拦,他已经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一脚踏了进去,朝着水榭方向直直而去。 水榭中藕荷已经凋,只余几杆残茎立水面之上。 远远地,明朗月光之下,他终于看到了十几天没见昌平。她正站水榭边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