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效远觉得自己仿佛还刚睡过去不久,再次睁开眼时,就已经是拂晓了。他伸展了下身体,下意识地转头朝帐子里望去。 屋里还不是很亮,但借了窗中闲闲漏进几缕晨光,透过银红织金软帐,隐隐约约还是能看见里面起伏轮廓。帐子里那个人,现仿佛还睡得很沉,面朝外地侧卧着,一条腿伸出外,宽松小裤抽皱了大腿上,露出大半截修长光裸腿,正压了锦被一角之上。 步效远突然意识到自己那个每天清晨醒来时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