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啊!”我拿起桌子上的金疮药打开,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,曾经佛老怪给我用过这个金疮药…… 我吹了吹她的伤口,用手指抹了一点药膏轻轻涂抹在她的手臂上,她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舒缓开,但我心里格外不是个滋味! 这种感觉非常复杂,哪怕我明知道她这么干是胡闹,可心里却受到了深深的冲击! 反复涂抹后伤口已经不再出血,手臂上一道三公分长的伤口,好在只是划破了皮肉没有伤到动脉和手筋韧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