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烈推门的时候,栾云飞刚从窗口离开,他手里拿的是江川档案,眉头紧皱。就连他的爱宠惊雷,垂头丧气地进门,往地上一卧,一副耍赖求抚摸的样子,他都没心思理会了。 “那属下就告退了。”他听到江川站在门外说了声。 紧接着,脚步声远去,不多一会陈烈进门。 一进门,便躬身请罪:“总教习,惊雷受伤,是属下失职” “不说它,叫你来是有别的事。”栾飞云悍然打断,将手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