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首。怎么到你这儿,就被一根木头吓住了?” 一提起泾阳帮的老祖,眼镜儿眼圈竟红了,一副委屈的模样:“打又打不过,去了也白去。” “你都没去,怎么知道白去?” 眼镜儿委屈万分,忽然就一副发狠的语气道:“跟你们讲句实话,我来书院是被迫无奈,我家中兄弟三人,我是家里最笨最不成器的那个,我大哥二哥束发之年就已经是位列一品,而我至今都不敢参加百工考试,怕给家中丢脸,若是被书院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