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把守,老的约莫四十多岁,鬓角已经斑白,小的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,脸上稚气未脱;两人站得笔直,活像两根木头桩子戳在那里。 “剐!剐!”老鸹发出两声尖厉的叫声。 小的是新来的,冷不丁听到这声音吓得一哆嗦,瞥了一眼自己的同伴,小声问道:“大叔,这都三天了,里头一点动静都没有,那些人怕不是都已经死透了吧?” 老地没说话,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。 小的也不敢再多问,怯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