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铃从窗口处探着头,两手撑着她的腮帮,静静地看着两个男人站在园子里点评这一个,谈着那一个,虽然他们生于不同的年代,用现代人的话说来他们之间应该有代沟,但是从他们的笑容上来看,似乎完全没有这样的一种现象。 罗昭阳那满身是土的装扮,如果不是因为他满身的伤,此刻的他与一个刚刚从地上干活回来人的没有两样,也是这样的一个样子,让银铃有一种亲切的感觉,也是在这一刻,她终于可以站在一个安全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