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追了差不多二十分钟,但是在这一条一望可以望上几个公里的公路上,依然看不到有银色骄车的影子。 “怎么回事了,车子去哪里了?”罗昭阳捂着自己鼻子,他在心里暗暗地想着。 虽然他们追出来是迟了一点,但是这中间相隔的时间并不多,但也不致于这么久追不上。 “怎么样了,罗医生,有发现了没有?”背着身子的陈警官坐在车厢下面,哈着气来暖和一下他的手,虽然他出生在北方,那种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