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个人,我……”周院长想到这些,他的心里就难过了起来。 “这怎么能够怪你呢,如果说要内疚,要说对不起,是应该我跟你说,我爷爷的病已经是病入膏亡了,就算当年我学会了六脉针法,也不见得一定可以治好,所以你不必自责,生死有命,强求不得。”罗昭阳安慰着,这些年来,他也一直感觉到了周通的这一种深深自责。 爷爷的离开的确给罗昭阳一个很大的打击,但是在痛定思痛后,他开始专心去研究他罗家所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