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巨狼,然后扶了扶自己摇摇晃晃的人偶头套。 巨狼瓮声瓮气地问道:“你又把脑袋取下来玩了?被兔姐知道会发飙的。对了,兔姐呢?她的味道到这里就很难辨认了。这里的味道……真让我难受,我最讨厌这种地方了……” 他话音刚落,就听“嘭”的一声闷响,怨念兔已经站在了车厢顶上,然后轻巧地跳了下来。 “兔姐!”巨狼赶紧停止了抱怨,问道,“现在情况怎么样了?当时听到你的信号,我们就没有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