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点也不担心他,这么多年习惯了,我只恨自己当初……” 说到这的时候,沈艳玫长出一口气,低声道:“算了,不说这事,越说心里越不痛快。” 韩立诚从穿开裆裤就和吴勇在一起玩了,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了,对方这几年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,看来赌博还真是害人,尤其当一个人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时。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,沈艳玫既不愿多说这个话题,韩立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。 “立诚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