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头,慌乱一团,殉情而来。” 我若一不小心跳跃上河岸的鱼儿,不停张着渴水的大嘴,开始拿捏不准罂粟花的认真程度,只能回了一句屁话:“我水性好得很,你不用担心。” 罂粟花豁然一笑,满是风情地给我一记飞眼,故意嗲着嗓子,调戏道:“今日小娘子与为夫肌肤相亲,为夫的清白可就毁了,日后你可不许辜负人家哦。不然,一哭二闹三上吊,为夫可是手到擒来。” 我被罂粟花逗得花枝乱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