丢了脸,所以硬挺着。 抬手,将蜡烛拔出,将刀放到罂粟花手中,对着蛋糕比划一下:“切吧。” 罂粟花看看蛋糕,眼睛突然大睁,指了指上面的水果,愣是没有说出一句话来。 因罂粟花的怪异,所以吸引了其他三位的注意,分别扭过头来,看向蛋糕,然后瞬间变脸。脸红的脸红,脸青的脸青,抽筋的抽筋,僵硬的僵硬,又都全部动作慢半拍地齐齐看向我,咬牙唤道:“山儿!!!” 我却坦然自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