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陪你一辈子吗?” 林妙诗缓缓将头抬起,她脸上除了泪水以外,还沾染了一些血迹。 “对不起,把你的脸弄花了。”沈欢说着百年准备伸手替林妙诗擦去脸上的血迹。 林妙诗摇了摇头,用泪迹还未干枯的眼睛,紧紧的盯着沈欢,问道:“我脸上的这些是血,对吗?” 听到这话,沈欢的硬生生的停滞在了半空。 血和红油漆,虽然都是红色,但它们终究不同,尤其是血液独有的那股腥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