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床头柜上,那道小小的伤痕此刻还割的她有些疼,但思念似乎又不受她理智的控制。 她既觉得被慕少倾伤害的有些痛,又忍不住想她。看来爱情真的是一个不断犯贱的过程。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,慕少倾的车停在了酒店门前,慕少倾身着笔挺的深蓝色西装走下车来,车门并没有立刻关上,从里面又走出一个娇小可人的少女。 郑楠从副驾驶下来,俯身对慕少倾道:“总裁到了,不需要我上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