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神经 “我笑你不知死活?”骆冰又恢复了她那副冰冷的面孔,不过冷漠的成分却是多了很多,她对于刚才楚飞夺走她初吻一事耿耿于怀,楚飞完全可以从中感受到一股冰冷的气息 “什么意思?我怎么不知死活呢?”楚飞的脸也冷了下来,楚飞就是这样的人,无论对方是男是女?只有对方如何对待自己,楚飞就如何对待对方 “怎么?这么快就忘了你刚才做过的什么事呢?你可别告诉我你失忆了?”骆冰讽刺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