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烈岌岌可危。 那张绢纸斩破哭婆婆的躯体后仍然向前飘来,而且边缘处看上去比刚才还要锐利。 “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?”周烈看得心惊胆战。 忽然,冥冥之中好像传来读书声:“庖丁为文惠君解牛,手之所触,肩之所倚,足之所履,膝之所踦,砉然向然,奏刀騞然,莫不中音。” 景泉骇然道:“周烈快逃,这是难以想象的手段,绢纸封存着高手的攻击。” “我靠,高到何种程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