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是告诉我俩可以走了,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冲张博雷勾了勾手指,张博雷就把兜里的烟给他了,然后我俩就这么从教务处出来了,让我都有点感到不可思议,毕竟这可是在我们校得是烧杀抢掠,十恶不赦,五毒俱全的人才能进来的地方啊,据说从这里出来的人最后只有俩种结果,一是在城北监狱里,二是被押送在去城北监狱的路上。 哥当时从教务处出来之后立刻就有了一种大混子的赶脚,就感觉晚上放学之后哥也能去师大附小收保护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