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! 呵! 多么可笑啊,可笑的自己啊,得不到时百般遗憾,百般发誓对她好,得到了,却又患得患失,无形中的计较,逼迫她。 他在屋里转了一圈又一圈,来到卧房,四处打量,这个属于他们的房间,此刻是这样的清冷分明。 他摇摇头,眉头紧锁,终于撒腿往外跑去。 书桌上有墨墨的留信,还有墨墨留下的卡,她就那样走了,她自己那点工资,本就没有积蓄,她去了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