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县城,他们敞开心扉,互诉衷肠,亲密、亲近更胜往昔,乍然要分开,哪怕只有几日,心中也是不舍的。 她又何尝不是。 “那个、那个兴许是我想多了,教习嬷嬷也不一定就会那般严苛,再说整日整日的学习,哪个也消受不了,说不准只练半天……” 她自己都感觉这话说得干巴巴的,唉~ “只要天不黑,我照旧过来,不过隔着两条街,一刻钟的工夫就来了……” 馨儿在安慰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