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也知道从二房手中抠银子不容易。 之前,她娘可是什么手段都用了,又是道去大街上骂人,又是道去衙门告状,若叫别人早吓得屁滚尿流了,但二房那死东西,就是个混不吝,竟是没有他怕的。 可她不甘心啊! 明明她是这个家里最尊贵的姑娘,却没有一个野丫头活得自在。 “娘,我有个法子。” “什么法子?” “给那丫头找门亲事,必须是听咱们话的,可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