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铎,草原酒馆一阵微颤。 头顶天花板的木板缝隙间落下了一阵灰尘,空的木质扎杯在桌上微微颤抖,装满了酒的杯子则只有酒中荡起了一圈圈涟漪,此外便是侍应女郎手抖之下将一杯酒洒在了一个冒险者的鞋子上,连声道歉。 轻微的轰鸣声传来,传到这里时早已是连绵一片,不过声音倒是并不大。 这里离多哥多尔已经很远了。 “打雷了?”有人皱眉。 “你果然是个蠢货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