畏的赤子之心,干杯!”安悠举起郁金花香型的细长香槟杯,给二人挨着碰了下,然后小口抿了口。 安阳喝完也将杯子放在栏杆上:“不愧是经常当主持和播音员的人,这些话张口就来啊!” “什么话?” “为了我们……”安阳学着她的语气。 安悠却将他学舌似的动作完美理解成了嘲讽,将他放在栏杆上的杯子拿起,塞进他手中,又举起自己的杯子道:“那么为了刚才的话,我们也得喝一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