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众将士离开,王修容立马拉着刘裕到了石屋内。 “你与我说说,你究竟想干嘛?为何不听我的号令,擅作主张更改咱们定下的对策?” 刘裕微微一笑,也不急着回话,径直步到一破烂的木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下:“一番激情四射,热血沸腾的高谈阔论,可是渴死我了,你要不要来上一杯?” 说着,又装模作样的娇羞羞道:“不过可得说好了,徒儿可是有家室的人,绝不会与师傅你交杯着喝,师傅若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