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拂绫,还是这女土匪有办法,三二句话就把人说动了。 可希宁没有动,她看着这个刺客,现在刺客被牢牢捆在十字架上,双臂平摊在横杠上,全身动弹不得。身上伤痕累累,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处的烙铁烫伤,烫得很深,烫得焦黑的肉里渗出血水来。 被折磨了三天三夜,没有睡着过的刺客,头歪着,眼眸涣散,好似奄奄一息。 她缓缓道“你说吧,这里都是自己人。” 刺客声音极弱地“隔墙有耳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