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找了个床铺先躺下,等着这场游戏的结束。 姐的作风始终如一,能坐着绝不站着,能躺着绝不坐着。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大家都在等待,相比之前的叽叽喳喳,说话的人明显比之前少了很多,音量也轻了不少。 那些咋咋呼呼、啰里啰嗦的人,死得快。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说话上了,自然存活率就低。 眼镜兄走了过来,坐在了她床沿边,轻声说“谢谢!” “有什么可以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