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精力旺盛的小子玩,作为杀手,他容易嘛。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,社员们顶着个隔夜脸,去上课。 “怎么回事?”教授皱眉“难道都没睡,晚上都干什么去了?英雪舞,这些好像都是你们社团的人,你说怎么回事?” “啊?我不知道!”知道也说不知道,姐难得一次上课不睡觉,结果还被质问了。 一个个地眼袋挂着青,打着哈欠、东倒西歪地学生,而坐在中间,精神极好的希宁,越发的扎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