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呢?”马车还是挺宽敞,希宁懒洋洋地随意靠着:“茯苓在荣国公府被勒死了,都能抹过去,更何况惊马这种事,无凭无据的。” “难道就这样忍着?”赵贺明气得紧握着拳头。 “不要忘了,三皇子是官家的儿子。如果你犯了错,你爹怎么样?” 赵贺明听到他爹就浑身一哆嗦:“蹲二个时辰的马步,抄一百页的大字!” 希宁顿时喷笑了出来,好不容易忍住,语重心长地道:“就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