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就愣愣地看到赵映红接过汤药,眉头都不皱地一口饮尽。 真够苦的,希宁一只手将药碗递还到了李嬷嬷手里,另一只手背擦了擦嘴。 “含一粒。”赵夫人愣完后,捏起一块饴糖,送入自己女儿嘴里,不由暗暗称奇。 平日子里,每当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,吃药就是最费工夫的,好说歹说的,就是不肯喝药。今日不知道怎么回事,如此爽快? 嘴里含着糖,饴糖的甜味慢慢冲淡了嘴里的苦味。希宁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