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凹,范五爷一边啃着油腻的烤羊腿,一边大口的灌着浊酒,汁水淋漓,顺着他那把好像钢针般的大胡子,滴滴答答向下淌着。范五不管这个,时不时用肮脏的皮袍子的袖口,擦拭一下。“哥哥,咱们他娘的得在这里躲到什么时候?”范五的结义兄弟马老六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,一边嘟囔道。这是一间不大的土窝棚,遮风挡雨还凑合,但要说住着有多舒适,那就是扯淡了,夏天还行,就是蚊虫扰人了些,但到了冬天,才叫真个难熬。土窝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