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长剑从青面十一的脖子上拔出来颇费一番周折,骆启康用脚尖将尸体侧翻过来,随后掏出一只巾帕,弯下腰,小心地包住完全被鲜血浸泡住的剑柄,两根手指拈住,慢慢将剑取出。 嘶嘶的声音在空荡的正堂里分外清晰,令人不寒而栗,就连看惯尸体的青面们也微露惊恐之色。 骆启康伸直手臂,拎着自己的长剑,紧皱眉头,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。 五六名中原武人满怀敬畏地看着骆家的剑客,突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