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戮。

鹤仙子发出了惊讶的声音，她也不明白，为什么刚刚黑烟一接触到自己，立刻就消失了。

只有方寒心中微微明白，只怕是《蛟伏黄泉图》发挥了作用。这幅神秘的图画，不知道还有什么功效。

但是这话，自然不能对鹤仙子说。

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，也许是我们运气好。那人把烟雾收回去了，怕羽化仙山的人发现。”方寒装聋作哑。

好在“鹤仙子”的智慧，就相当于八九岁的小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