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啊! 我更加气了,麻痹的,这狗逼男人! 我谢过啊哩。已经打定主意要将扬菡璐的事告诉那个贵少妇了,我就给他最后一次机会。 这天我没去浴足城了,就帮李欣工作。顺便去看看扬菡璐,她还是老样子,没啥好说的,就是越发沉默了,那晚她爸爸来了,她肯定也知道是自己爸爸,但被写支票断绝关系她竟然没哭。 我就想起一个词,哀莫过于心死。 我也没办法,安慰不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