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日黄昏,轻歌斜卧在酒坛之间,一手执酒壶,仰起头来,将倒下的酒水一饮而尽。 烈酒如火,穿肠过肚。 一壶接着一壶,身体已然受不了,但她却毫无醉意。 有时疲了,就抱着酒坛子睡在这遍地酒香的殿里,浑浑噩噩,晨曦醒来,又是麻木的喝着酒。 “呕——” 轻歌趴在窗台的盆栽前,将灼烧胃部的酒水全部吐出,连日来没有睡个好觉,只觉得头疼不已。 吐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