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月,初秋清茶,凛冬望雪的一个美好纯粹之人,而今却苍白无力的躺在病榻。 轻歌犹记得,那年青石镇,少年一袭白袍,如海棠花开,从东陵国一路而来,长指掩去了眼中泪,倒在繁芜的地上,哀声诉说皇室争权的残酷。 他想远离纷争,却陷入了权力的漩涡,再也无法脱身。 靠着没有心脏的残躯,坚持了数年之久,终于熬不下去了。 很累吧? 轻歌苦笑,泪水滑过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