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像是 过河拆桥了。” “自古以来,寒心之事莫过于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我知何相不是这般的人,又为何要如此呢?” 何良山停下了脚步,神色变得严肃。 他平静地望着轻歌,双眼透着历经沧海桑田的沉重。 良久,何良山问:“你与青莲王是什么关系?” “晚辈崇拜敬爱青莲王。”轻歌道。 “何为崇拜?”何良山再问。 “不在黎明慕名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