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把你打一顿才能听话,信不信以后不让你的手握刀了?给我绣花去,做点女孩子该做的事。” 九辞擦了擦泪,耷拉着脑壳,低声说:“抱歉,是哥哥来晚了,若哥哥能早一些时间来就好了。” 九辞说话时,为轻歌拢了拢身上的披风,将轻歌裹紧,严严实实的。 轻歌坐在神兽脊背,空洞的血眸盯着九辞看了许久,忽而颤着手紧攥住九辞的衣袖,“哥,帮我找一下寒寒好吗?” “寒寒?”九辞皱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