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战斗时留下的血迹了,甚至来不及洗。 轻歌不言,面色却变,裘清清见女帝不悦,诺诺地走了几步,垂着小脑壳。 轻歌再次抬起了手轻抚裘清清的发,白指如葱,似牛角梳,自她结血的发间穿过,竟把一头乱糟糟的发给弄得柔顺干净了。 “换上这个。”轻歌拿了一件小巧的红衣放在裘清清的手上,那是她初来四星时穿的衣裳,裘清清来穿应该合身。 裘清清看着红衣,蓦地红了眼,她接过衣裳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