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,叹了口气:“我又何尝不是呢?” 释音低头闷哼:“你怎会是呢,你害怕的是失去女帝吧。” 云月霞无奈。 “云娘,以后,我便是你的眼睛了。” “那便辛苦你了。” 福音院外,轻歌斜靠在院墙上,手里提着一壶断肠酒,望着那轮白月,偶尔饮一口。 她扭头看了眼房屋的方向,勾着唇笑了。 饮完,轻歌跃下高墙平稳落地之时,将手中的酒壶摔裂,朝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