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敏深吸一口气,苦笑:“便这样吧。” 白衣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垂下了头。 温敏独自一人坐在偌大的主屋里,手中拿着一方丝绸极好的帕子。 这是娘亲留给他的念想,也是唯一的念想。 他恨自己年幼胆小,活在父亲的阴影恐慌下,不敢去拯救冰冷池塘里的娘亲。 那时,他想去救,可他不敢,害怕父亲打他。 以往啊,父亲每一次打他的时候,娘亲都会抱着他,挡去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