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血眸空洞地看着面前的姬月。 两行血泪自眼尾滑过,轻歌哽咽:“阿夜……” 姬月的心仿佛被魔爪狠狠揪着,疼痛不已,他轻擦去轻歌面上的血泪,“我在,我一直都在。” “我好疼啊。” 再也不是冷漠如霜的女帝,亦不是邪佞霸气的血魔,如受伤的孩子,不顾周围是否有人,毫无形象的大哭。 姬月一阵阵的心慌,紧紧拥着轻歌,使轻歌的脸埋在他的胸膛,“没事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