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墨邪的小插曲后,血舞楼四座的看客们,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哀嚎之声上。 那些哀嚎的声音,就连长白仙母都不忍去听,每个人的脸上俱是难过和悲哀的神情。 唯有妖后,轻抚自己的手,露出了满意的笑。 她倒也习惯了跪在地上,似是没有感受到东陵鳕的怒气,伸出手转而看向冰翎天,问:“好看吗?” 冰翎天凝望着妖后纤长的手,片刻,稍稍点头:“好看。” 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