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出手,欲走向东陵鳕时,砰地一声,东陵鳕摔在了地上,又昏睡了过去,适才的那一切,就像是不曾出现。 神女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终是无奈的笑着。 她便坐在东陵鳕的身旁,看了眼少女,说:“老板娘,可有不烈的酒?” “姑娘难道不应该来一杯能忘情的酒?”酒馆少女淡淡道。 “那是烈酒吧?” “世间最烈的酒,除忘情外,再无其他。”少女嗓音清冽,不带一丝温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