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姑娘,然而那绝美一笑烙印在脑海,永远都挥之不去。 东陵鳕烦躁地踱步,丢下狼毫笔,走来走去。 他与这个叫做夜轻歌的姑娘,几面之缘,相识数月,至多半年,却有种相见恨晚,一见如故的错觉。 “王上,今日的梨花酥送来了。”几名侍者前来,将用荷叶包着的热腾腾的梨花酥放在案牍上。 闻着梨花酥的阵阵香味,东陵鳕躁动的心好似也安静了下来。 心如止水。 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