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知道是一回事,能不能忍住那钻心刺骨的痛又是一回事。 她一向是有血有肉爱憎分明的人,明知山有虎,偏向虎山行,从未舍弃过任何一人。 这一刻,轻歌的心颤动着,好似在万丈悬崖的云霞处摇摇欲坠,随时都会摔得粉身碎骨。 姬月望着她毫不犹豫而坚决的背影,愈发的痛苦,他全身上下的所有骨头,像是被人打断重组。 他要忍着这些痛苦,还要忍着脑海里那尖锐刺耳满是嘲弄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