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杀死她腹中的孩子,族长不肯,族长说,哪怕是千分之一的渺茫,也要保下那孩子。她说,我怎能杀子呢……” 东陵鳕满眼痛苦地道。 哪怕他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心。 可他也怕,怕那千分之一的渺茫。若真是他的孩子,他不知该当如何。 轻歌抬起双眸,心疼地望着东陵鳕;从始至终,他一直都是让人心疼的。 “你会讨厌我吗……”东陵鳕问。 这一句话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