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抬起手揉着自己发红的耳朵。 “我没死。”轻歌无奈。 早知如此,九辞捏她的时候,就叫几声了。 谁知道她哥哥这么蠢。 也是,若非如此的蠢,就不会现在才出现了。 九辞愣住,又捏了一把自己,果真会疼。 九辞开心的手舞足蹈,又小心翼翼地看着轻歌,犹如西洲祭坛的初见,谨慎忐忑,生怕活生生的妹妹会消失不见吧。 九辞这类人,最是残忍,亦最是